在楚留香手游正高兴时,却因为侵权不能再使用楚留香这个名字。楚留香手游在2018年上线后,市面上几乎没有任何一款武侠手游可以和其争锋。而楚留香手游一家独大时,在武侠手游中,腾讯并没有特别好的牌,唯一算得上的剑网3手游指尖江湖,却在游戏模式上和楚留香有着很大差异,其核心游戏玩家并不相同。
《楚留香》手游里的小怪都分布在哪里?
小怪很好找的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玩了,就说一下我之前遇到小怪的大致地方吧,而且,小怪的刷新地点是不变的。你可以去逛一圈回来就发现有有一批小怪了,如果愿意等也可以,呆在那不动过一会也会刷新。我现在唯一记得很清晰的地方就是:江南地图下,左下角有芬芳林,到那边后看到有棵大树下就有。其他小怪就麻烦自己找下吧,一般是远离城镇的,非常偏僻的地方。
我可以听听你在楚留香(一梦江湖)(手游)里的故事吗?
以下是分享呼友楚留香手游里的故事开始玩楚留香纯粹是为了逃避现实,因为这段日子是我人生里最糟糕的一段时间。现实里发生了什么就不提了,想起几年前玩剑网三很怀念,电脑是macbook就只能选择手游,本来进的是天龙八部,后来发现,楚留香真的太好玩儿了。二月份开始玩儿,认识了铁蛋,这个身在沙特利雅得工作的人晚上夜班太无聊玩起了楚留香,我认识他的时候都是我们玩这个游戏的第一天,那时候他69级我78级。
后来铁蛋这个小秃驴找了个云梦情缘,她叫代玉,一个蕙质兰心的名字。最开始的江湖是朦胧而平静的,我们一起刷本做任务打登剑,然后大半夜一起蹲秘笈,每天都期待掉洞烧香烧出秘笈碎片。那段日子里,每当他们深夜2/5的时候,我就去塞北雪山挂机,那里的星空真的太美,后来它同样见证了一个又一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我开始玩这个游戏之前对于情缘二字是嗤之以鼻的,现实和网络毕竟相隔了一个次元壁,还记得某日无聊到去深夜酒馆听故事,在那里看见一条匿名贴,上面写着:江湖不似我来时。
现在回想,忍不住自嘲当时一心只想提修为的自己,要离开的时候,竟也是人戏不分。最开始只喜欢男暗香,109级的时候找了一个暗仔师父,后来和他情缘,然后一个多月以后网易出连理枝活动的时候死了情缘,这段情没什么值得说的,他也是后来面目最为模糊的一个过客。后来代玉和铁蛋天天吵架,也死了情缘,所幸她遇到了涂山,一个玩女暗香的榜六,很久以后回过头去看,在我们这个瓜比人多的服务器里,他对代玉的好真的算是一股难能可贵的清流。
铁蛋死情缘的那段日子特别难受,每天夜里跟我语音叨叨个没完,以至于他后来改名往日不可追,这名字现在看来,果真意味深长。这段时间认识了绒绿,她当时还是一个低修奶妈,在没有接任何悬赏的情况下一个上午陪我打了快十次麻衣,身在厦门的她后来也变成了深夜陪我最多的人。三月,为了配合情人节,网易出了连理枝的活动,那时候刚死情缘,服务器里第一大帮醉卧的帮主君莫问在世界上喊人种树,鬼使神差阴差阳错,一周后我和这位种树工友成了情缘,他后来也变成我玩这个游戏最愧疚的人。
那段日子里,他带着我打匪首陪我刷副本,登剑战场入梦会武没有一件落下,看见他在信笺上留言: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内心也会微微一颤,可到最后为何结束?究其缘由大抵是,虞姬之所以没有入戏,是因为她的项羽还没有就位。雍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我记得最初遇到雍祺,他还是个卡级109的华山,都说水瓶男情商高,他似乎只用了一两周的时间就成为世界频道的红人,当然,是被女孩子们热烈响应的红人。
坐标英国,影视专业,时差九小时,以声线为傲的雍祺在世界深夜频道里显得格外活跃,这个以play boy形象出现的吹风机第一次加我好友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王尔德的一句名言:我能抵御一切,除了诱惑。而那时候,我很果断地选择远离诱惑。而后的日子里,许是因为夜太安静抑或人太寂寞,雍祺在世界里的回应者里多了一个我。
他开始用小号打金 ,我也莫名其妙成为他暗影行当中的一具尸体。那时候他还在和另一个大帮的帮主种连理枝,我也同样每天早晨准时和君莫问一起换着地方种树。有些情愫是不知所起的,但我们都没有越界过问彼此种种。当时我只知道雍祺是不会在游戏里找情缘的,却没想到他现实和虚拟能划分得如此干净利落。也是那段日子,榜四的华山夏天开始带着绒绿刷各种难度副本,也许他们之间的纠葛从那时就买下了伏笔,当然,这个故事最后同样衔接了一个无疾而终的后续。
雍祺的宝贝们很多,也许是主播职业病作祟,他的讨喜人设为我带来了很多摸不清的假想敌。他总是乐于帮所有人打工刷副本,在世界频道上给男孩子女孩子们送各种小礼物,在声演坊里和混世魔王大漠孤烟一唱一和逗大家笑,也会在察觉到别人想和他情缘的时候,断然拒绝。日子平静如水,而我失眠久治不愈,与此同时英国却和虚拟江湖里的金陵城一样风和日丽。
我们开始一起在北京时间凌晨刷悬赏提修为,一起在服务器更新准点跪求奶妈一起做一条。二人组队渐渐变得美好起来,他会在塞北的星空下拥抱藏匿在暗香角色下的我,开着语音和我说presentation拿了很不错的分数,和我说他在游泳健身做了牛排餐。但他始终对于加微信心生抗拒。后来我时常想,如果那时我默许了他善意的“残忍”,也许一切还可以停留在如沐春风的暧昧,也许后来我就不用去思考1.4万公里对于我们而言是怎样犹如天堑的鸿沟。
可一切没有如果,后来我专门下了app去听他在FM的广播,而后作为帮主的莫问严厉禁止我和雍祺往来,而我却让他加入战队一起打登剑。直到某日登剑阁对面迎来莫问的队伍,我方一败涂地。君莫问的私信随后飞一般到来,我选择沉默不语的离开,回到代玉涂山的身边。心里似乎如释重负,但我们始终未曾提及情缘二字,也总是一同在别人为情缘神伤时讽刺情缘缥缈,打游戏尽兴才好。
我始终觉得有些关系不必非得定义,实质若无限接近,也就没有非要定义的必要。那也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尽管我不能再打匪首不能再接触醉卧的其他人,但我很开心,我终于可以去哪里都跟着他,在他的声演坊里任意地回应他,不必闪躲。某个周日的深夜,突然想起来我和雍祺的入梦还没打,我叫上代玉和涂山两个高修一起,四个人开启语音,打了快八次,遇到的boss几乎都是肥婆衰公,队里另一个过来帮忙的奶妈忍不住吐槽,今晚就是夫妻档对战夫妻档吧?另一边,我和代玉笑得无比欢乐,也许正是这份来自旁人的承认,让这次任务看起来充满意义。
后来代玉和我说,这是她玩楚留香以来熬的最值得的夜,因为那一刻,我们喜欢的人,都已陪伴身侧。绒绿的告白以失败告终,夏天最终选择和别人情缘,夏天执拗地告诉她既然选择了,那么无论结局如何也绝不后悔,她开始半a,然后在夏天的情缘午夜上线时下线找我倾诉。会很难过吗?其实不应该,游戏始终是游戏,不难过吗?那又为什么要渐渐离开?四月中,我在悉尼突发急症,胃痛严重到只能跪着捶地板。
在一个人去急诊的uber里,耳机里播放的还是他在FM的温柔声线,但我不敢告诉他。我想我是害怕面对到了另一个次元,我和雍祺剩下的不过是理智冷漠的陌生面孔。绒绿和代玉看不下去,直接在游戏里给雍祺下通牒让他陪我。也是在异国他乡的病榻上,漫长的黑夜里安静得只剩下输液监控机滴滴作响,唯一发出光亮的只有那一方小小的手机屏幕。
他带着我一起刷了一个又一个副本,用无奈又生气的语气告诫我好好休息,別再抽烟,我贪恋他的陪伴, 与此同时,却也隐隐感觉到离别将至。涂山的工作开始越来越忙,代玉的不安感也越来越强,她开始害怕这段感情投入过深,为了涂山疯狂提修的努力最终付诸东流。在这个游戏里,邂逅和陪伴似乎是很容易的,那么关掉游戏摘下耳机,屏幕里近在咫尺的角色是否也能如此靠近你的心?角色背后的那个人是否也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你?答案显然是未知的。
雍祺开始把我带回他的宅邸,他的宅邸有一个很风骚的名字,雍和宫大型浴场。他的人缘一直很好,从前我不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家里几乎每天都是高朋满座。后来我在他宅邸后院看见鸡圈里养了好多可爱的小鸡,他会在我做噩梦吐槽万里听风太漫长的时候把我的脸画成钢铁侠,然后在英国凌晨一点他快睡着的时候,维持和我依偎的姿态直至离线。
这种平静而快乐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梦就醒了。雍祺在我睡着的时候上线带着室友一起刷本,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腻味。他在微信里告诉我,游戏玩了两个多月,每天泡在游戏里,醒来是游戏,睡觉还是游戏,这种生活太脱离现实了。我听完哑语,之于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总以为,铁蛋离开的时候,他不会走,绒绿半a的时候,他不会走,甚至代玉因为想要从游戏里抽离的时候,他也不会走。
但这次,是他要走了。我没有挽留,也清楚不该挽留。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有它们各自的时间,相遇是,离别也是。也许是一开始便看到了尽头,我一次又一次告诉代玉和绒绿,人生其实就是一场又一场离别,大部分人只能陪我们走一小段路,而我们能做的只有不再忘记那些开心细腻的瞬间。从医院回到公寓的那天,悉尼的天空还是这么蔚蓝,久违的新鲜空气传来,central park的草坪上尽是欢声笑语。
我想我也是时候突破阴霾,脱离游戏,开始人生的下一个阶段。雍祺离开以后,我终于买到了他宅邸旁边的位置,带上了属于他街坊的“雍”字标。《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里有一个令人动容的真实故事,上世纪五十年代,身在纽约的Helen Hanff为求得晦涩艰难的英国文学著作,偶然在报纸上看见Ma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