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一个追逐理想的梦。

据说这本书是美国二战时期,士兵们的精神食粮。作者是以“自己”作为故事的发展,描绘了一段美国上个世纪,上流社会人们的生活。不得不说这部小说的文笔非常华丽,让那个年代的奢华场景一一再现于我的面前。

作者笔下的人物个性分明,主角“盖茨比“是当时美国梦的一个化身,他出身贫寒,后来依靠自己的努力,做起了违背法律、走私酒的生意,积累了足够多的资产,成功跨级,跻身为上流社会。拥有一套海边豪宅,身价过亿,热情好客,每周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邀请众人出席。他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寻回心目中的爱情:一个喜欢多年的女人“黛熙”。年轻时由于他贫穷,黛熙离开了他,和另一个人结了婚,他一直梦想着拥有财富的那天,能够有机会和黛熙重归于好。倘若他早些看透,放弃这段爱情该多好,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发生。

黛熙虽然嫁给了一个豪门贵族,可她过的并不幸福。她的丈夫“汤姆”浪荡成性,拥有众多情人。黛熙是一个贪慕虚荣又自私的女人,知道这些事情,也一直因为贪恋他的钱财,不肯离去。直到再次见到盖茨比后,被他所吸引,内心产生动摇,才下定决心准备离开汤姆。没想到那天和汤姆摊牌后,失去冷静,载着盖茨比开车的过程中,失误撞死了汤姆的情人——梅朵。为了自保她选择跟汤姆一起陷害了盖茨比,让梅朵的丈夫以为盖茨比是他妻子的情人,也是车祸的真凶,他用手枪杀死了盖茨比之后,自杀身亡。可怜的盖茨比,死前还在彻夜担心着汤姆会对黛熙不利。

盖茨比死后的情景与生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前门庭若市,死后被当成杀人真凶,除了家中仆人外,无一人肯去参加他的葬礼,都怕被命案所牵连。人性的冷漠在盖茨比去世后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们要明白,讲交情要在人活着的时候,人死交情就没了。”这句话是栽培盖茨比创业的人“沃夫希姆”的回答,多么的可笑和凉薄。

盖茨比的一生,虽活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但却保留着一颗执着高尚的心,一直追随着自己的梦想,却落到如此下场。作者在最后描述梦想时,写的一段话:“我们始终追不上它,但没有关系,我们会跑的更快,于是我们奋力前进,却如同逆水行舟,注定要不停的退回过去。”在这个同样以金钱衡量一切的时代,我们是否会如盖茨比一样执着,坚定自己的内心,不被世俗所诱惑呢?

好句摘抄:

——他告诉我:“每当你要批评别人时,要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的条件。基本的道德观念并非与生俱来、人人皆有的东西。”

——乔丹·贝克本能地避开那些聪明而狡猾的男人,现在我才明白,这是因为她觉得跟那些从不离经叛道的老实人来往比较保险。她不诚实得无可救药。她无法忍受落人下风,我想正是由于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导致她从小就学会了各种骗人的花招,这样她才能对世人摆出冷漠而倨傲的笑脸,却还能满足她那漂亮结实的身体的各种需求。

——每个人都怀疑自己身上至少有一种美德,我是这么想的:据我所知,世界上诚实的人不多,而我是其中一个。

——他片刻不停地盯着黛熙看,我猜他是在根据黛熙那双明眸的反应,重新估量家里所有事物的价值。有时候他也失魂落魄地望望他的财物,似乎黛熙的真身神奇地出现之后,这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有一次他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每两周至少一次,会有大批包办宴席的人从城里赶过来;他们带着几百英尺的帆布和足够多的彩色灯泡,把盖茨比家巨大的花园打扮得像圣诞树那样灯火辉煌。花园里有许多自助餐桌,摆满各种餐前小菜,五香火腿紧挨着奇形怪状的色拉,更有金黄色的烤乳猪和烤火鸡。大厅里搭起了真正的吧台,有架脚的铜杆那种。吧台备有各种金酒和烈酒,还有许多种早已绝迹的果酒,来的女客大多数太过年轻,都分不清哪种是哪种。

——那天下午,黛熙肯定有不少地方让他大失所望——倒不是说黛熙本人有什么缺点,而是因为他把黛熙幻想得太美好。这幻想超越了黛熙,超越了所有事物。他这几年的心血全用来创造这个幻想,不停地为它添砖加瓦,将他遇到的一切美好东西都用来修饰它。

——詹姆斯·盖兹——这是他的真名,至少是他法律上的名字。把名字改掉那年他十七岁,那是他毕生事业的开端——当时他看见达恩·科迪的游艇停泊在苏必利湖最危险的水面上。那天下午穿着破旧的绿色球衣和帆布裤在沙滩上消磨时间的是詹姆士·盖兹,而借了小船划到“陀罗美号”通知科迪半小时内可能会有大风刮翻游艇的,却已经是杰伊·盖茨比了。

——但他的心总是止不住地躁动。夜里躺在床上时,他会产生各种荒诞离奇的想法。他脑海中慢慢浮现的是美好得难以言喻的浮华世界,全然忘了时钟在脸盆架上滴答响,月光如水般地浸润着地上乱糟糟的衣服。每天晚上他都会为各种梦想锦上添花,直到倦意袭来,让他在栩栩如生的幻境中沉沉睡去。这些胡思乱想让他的想象力有了宣泄的出口,也给了令他心满意足的暗示:现状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是可以牢牢地建立在仙女的羽翼之上的。

——听完他伤感的回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某段飘忽不定的乐曲,几句早已遗忘的歌词,也许是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听过的歌。刹那间有句话试图通过我的嘴跑出来,而我的双唇像哑巴那样张开,仿佛除了一丝受惊的空气,还有什么在它们之上挣扎。但它们终于没有发出声音,而我几乎就要想起来的东西,也变得永远不可言传。

——他肯定抬起过头,透过那些可怕的树叶,发现天空是如此的陌生;而当他发现玫瑰是如此的丑陋,照耀着稀疏青草的阳光是如此的残酷,他肯定会感到不寒而栗。他宛如处于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具体而又虚假的世界,在这里,可怜的幽灵呼吸着空气般的梦想,漫无目的地飘来荡去……就像那个脸色灰白、形迹可疑的人,他正在枝叶蔓生的树丛中,偷偷摸摸地向他走过来。

——尤其是西卵,它依然会出现在我怪诞的梦境里。在我看来它仿佛是艾尔·格列柯的夜景:上百座既传统又荒诞的房子匍匐在阴沉的天空和黯淡的月亮之下。画面的前景是四个表情肃穆的男人,西装革履地抬着担架走在人行道上,而担架上躺着一位烂醉如泥、穿着白色晚礼服的女人。她的手垂在旁边,手腕上的珠宝闪烁着寒光。那些男人沉重地走进一座房子——走错地方了。但没有人知道那女人的名字,也没有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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