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大意是说,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生命因为能够背负起许多重量而显得有意义,如果一个人变得轻而又轻,就会觉得人生毫无意义,这是生命所不能够承受的。昆德拉揭示了人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但他和我们一样,无力解决这个问题。
不能承受之重的“重”泛指,人生的诸般苦事:如压迫、压抑、被侮辱与被损害、荒诞的遭遇、饥饿等一系列导致人精神或肉体痛苦、难忍的或抽象或具体的事物,超过了生命可以承受的度。
扩展资料:
这句话改编于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品鉴赏
叙事节奏
叙述运动分为五种:省略、概述、等述、扩述和静述,这五种叙述运动对于形成小说叙述风格、突现主题、营造氛围等有重要作用。不同的叙事速度的选择既反映感情气氛的变化,也是昆德拉小说理念的贯穿。
第六章《伟大的进军》节奏是最强的,速度是最快的,反映粗暴的厚颜无耻的气氛,因为它充斥着很多的事件,描绘出令人窒息的社会环境,给人一种压抑紧迫感。第七章《卡列宁的微笑》节奏是平静、伤感的气氛,大篇幅围绕卡列宁的死展开,两个主要人物最终退出了喧嚣的世界。
“对他们来说乡村生活是他们唯一的逃脱之地。”当他们意识到人类的溃裂,卡列宁就成为将他们连接起来唯一的线,而卡列宁的死就意味着仅有的联系也被切断。
从整体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叙述节奏主要由省略、概述和扩述构成,对不同速度的选择和并置不仅反映了音乐发展的逻辑,也反映了昆德拉的小说理念。
例如第一章《轻与重》中,托马斯与前妻两年的生活却只用一句话“他和妻子共同生活不到两年,生了一个孩子”来概述,显示前妻在托马斯生活中的轻。
而在特蕾莎因为托马斯对她不忠,不辞而别离开苏黎士后却用五页篇幅描写托马斯两天里的思想活动,在轻与重之间反复游移,并由此引出了贝多芬音乐和同情症等主题,揭示了特蕾莎在他生命中的不可或缺,是扩述。
读者通过阅读托马斯与两个不同女人的感情流速,更深刻感受到轻与重的对比,轻在重的映衬下更轻,重在轻的对比下更重,由此轻与重的主题得到更好的阐发,而留给读者更多想象空间的是诸多省略的运用。
昆德拉反对“在历史条件下引入一个行动,用无意义的时刻充塞人物生命的时间;每次变化布景,都要有新的展现、描写和解释。
“作者对托马斯、弗兰克、萨宾娜的外贸特征几乎没有任何细描。读者对他们的家庭背景、个人历史知之甚少,而对特蕾莎却有少量身体描写和童年生活的介绍。
这是因为昆德拉认为不同人物有不同的存在编码,人物的存在编码由若干个关键词组成,对特蕾莎而言,它们是肉体、灵魂、晕眩、软弱、田园诗、天空,因此有必要对她的肉体在自我揭示中的作用加以凸显;而对托马斯而言的存在编码是轻与重,肉体对他的自我揭示没有价值。
媚俗
作为一种哲学概念,媚俗于20世纪早期被引入;而米兰·昆德拉之后在其作品中又分别从哲学、政治、美学三个层面上阐释的“媚俗”这一词语的内涵。不难发现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也体现了作者对其的理解。
人的存在每个人对生命轻重的追求不同,方式也不同。书中米兰·昆德拉通过托马斯和萨宾娜尝试了生命轻重取舍的不同方式,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对“媚俗”的反叛。昆德拉认为:媚俗是人类的一个通病,是一种以撒谎作态和泯灭个性来取悦大众,取宠社会的行为。
作品中托马斯和萨宾娜都体现了反“媚俗”。区别在于托马斯是以一种表面上退让的抵抗来否定“媚俗”;而萨宾娜则是背叛,出走的抵抗。两者在反“媚俗”上的表现反过来又体现了作为其生存状态的生命之轻与重。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