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孩子终于转入了普通病房,只是还是没有醒,何晶白天还是回去上班,中午就跑到儿童医院照顾孩子,下午继续回去上班。晚上肖程就在书房准备材料,准备周六周日晚上的大学网课。
“肖程,你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不累吗?你用你自己的休息时间去做讲师,平时还要学习,白天还要管理科里的大小事务,你的身体真的行吗?你的眼睛真的行吗?你真的别太累了,要注意保护好你的视力,小心眼镜越戴越厚。”何晶说,何晶附身抱住坐在椅子上的肖程。
肖程温柔的拍拍何晶,说:“我没事,你不是中午还去儿童医院照顾孩子吗?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累,你不心疼,心疼你自己,先心疼我,你就这么爱我吗?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肖程叹了口气接着说,“为了这个家,我不累!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老师也是这样两头跑。我还好我就是给他们上网课每周也就几个小时,以前你知道老师是怎么给我们上课的吗?他每天都有课,每天都是好几节课,还要为我们批改作业还要做学术研究,他还在医院任职,他才苦呢。爸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在我们学生的心里就是英雄,我们私底下都叫他英雄,而且他还很严厉,不过我们系上他的课,一到期末考试每个人都过。所以我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何晶蹲了下来,看着肖程说:“傻瓜,这怎么能比呢?我心疼你。今天你不能再学下去了,早点睡觉,我在房间里等你,你不来我也不睡,我不准你再学了”。
肖程笑了笑故意拖长了音,说:“好,听你的。我不学了早点睡”。然后宠溺的刮刮何晶的鼻子。
两人一起回到卧室,何晶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对肖程使了个眼色,温柔似水的说:“老公,我爱你。我们今天那个”。
肖程深情的看着何晶,他吻上何晶的唇。
第二天早上何晶轻轻地起床了,她简简单单单的做了一点早餐,掏出手机打给了尤盛美:“喂,妈,昨天是谁在医院陪莹莹?我今天过来换你们,你们也好休息一天”。
“晶晶,昨天晚上是你爸在医院陪孩子,你不用过来,你好好去上班,我等一下去,换你爸回来,我已经把你爸中午吃的饭给他做好了,一会儿他睡醒了热一热就可以吃了,这些你可以不用管。”妈说。
“还是我去医院,你们两个休息一天。”何晶说。
“不用,我和你爸现在体力还行,还年轻,我们还可以帮你们照顾孩子。你们别担心我们了,好好工作。”妈说。说完尤盛美为了孩子们不担心便挂断电话。
何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俯身亲了亲肖程的脸颊,轻声叫道:“肖程,肖程,起床了,早餐已经做好了,快点”。
“让我再睡会,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闹。”肖程闭着眼睛说。
“昨天晚上谁闹?”何晶严厉的问。
“好好好,我闹。”肖程说。
肖程伸手拉住何晶的手,一拉何晶便倒在床上,倒在了肖程的怀里,肖程抱着何晶。
“不要你走,我要把你锁在我怀里。”肖程说。
何晶回过头吻了吻肖程的唇,又轻轻地离开肖程的唇,温柔地说:“乖,起床了,早餐快凉了”。
“你刚才在‘玩火’,你知道吗?”肖程说。
何晶作为肖程的妻子已经这么多年了,他当然知道什么叫“玩火”,她却故意说:“不知道”。
肖程一个转身,已经把何晶压在身下。看着何晶那动人的眼睛说:“我来了,准备好了吗”?
“你别闹了,昨天你才……”何晶说。
肖程轻轻地吻了吻何晶的脸颊,然后坐了起来,温柔的说:“你出去等我吧,我马上出来吃早餐,我收拾一下”。
何晶整理了一下头发,说:“你快点”。说完何晶穿上鞋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肖程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他拿起鸡蛋边剥边说:“你今天怎么安排呀?去照顾孩子还是上班”?
“上班,我去帮着你,我怕你太拼命工作。”何晶喝了口牛奶说。
十五分钟后两人出门了。与此同时曲晋明正坐在莹莹床边,握着莹莹的小手,自言自语的说:“莹莹,宝宝,外公的小宝贝。今天是你回普通病房的第三天,你还是没有醒,外公好想莹莹。宝宝外公给你唱《小兔子乖乖》好不好?莹莹最喜欢这首歌对不对?外公记得,你两岁的时候,每次睡觉觉都要外公唱歌”。说着他唱了起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
就在这时黄主任来查房了,她看了看莹莹的各项指标说:“恢复的挺好”。她接着说“莹莹外公,昨天晚上莹莹怎么样”?
“莹莹的情况整体上比前几天好,这次用的新药她还比较适应,没有出现不良反应。”曲晋明用医生的口吻说。
本来黄主任还想和曲晋明交流一下,毕竟和曲晋明打交道这么久她也看出点什么端倪。
就在这时尤盛美来了。尤盛美笑着向黄主任走来,说:“黄主任,今天莹莹怎么样”?
“挺好。”黄主任说,黄主任面带笑容接着说,“来了,又换莹莹外公回去休息。我先走了我还得去查房了”。说完黄主任和尤盛美擦肩而过,朝门口走去,她走了出去并关上门。
尤盛美走到曲晋明身边,说:“行了,你也累了,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中午饭给你放冰箱里了,你一会儿记得热一下再吃”。
“好,你注意一下孩子的情况,有什么不对的记得叫黄主任,你多跟孩子说下话,有助他醒过来。”曲晋明叮嘱着。
“行了,你曲院长知道的,我能不知道吗?就曲院长你知道啊,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了。”尤盛美用曲晋明曾经的职称叫他。
“那,尤主任,我走了。尤主任这里就拜托了。”曲晋明说。说完曲晋明离开了。
尤盛美坐了下来,发起呆来。她心里发出一种感慨:哎……“曲院长”、“尤主任”现在只能成为我们之间的“昵称”,偶尔这样叫一下,也只是玩闹罢了,夫妻之间哪能没有一些小互动……就不知道我们家的两位真正的主任,现在在干嘛?
与此同时何晶上午的两台手术都已经结束了,肖程这几天几乎没有什么手术安排,并不是他变了,只是他太忙了。何晶回到科里,路过主任办公室,看到肖程还在埋头苦读。
何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刚好,11:30。
她敲了敲主任办公室的门,叫道:“肖程,快中午了,你要不要去食堂吃饭?或者是我带回来给你”?
“你别等我了,我今天不想吃,我一会喝杯咖啡就好。”肖程朝外面叫。
“那好,我去吃了饭就去看莹莹,一会就回来,你注意劳逸结合,如果想吃东西你记得去楼下的咖啡厅买。”何晶大声的朝里面喊。说完何晶离开了。
肖程摘下眼镜眺望窗外,看见绿色的草坪心情好极了,他看了一会目光又回到了那本英语专业书上,他戴上眼镜,右手拿着一支平时最喜欢用的钢笔,边看边勾画出重点,过了一会儿他左手撑着头,右手不停的转笔,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与此同时何晶已经到了儿童医院。
“晶晶,最近怎么没看见肖程陪你一起来?你们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妈问。
“我们最近还好,肖程他不是去应聘了大学里的讲师吗?他最近在拼命的学习,已经没怎么上台了,每天都在拼命的看书,每天晚上都准备熬夜,我都会把他劝回去休息,他太拼了。”何晶说。
“肖程总是这个样子,我记得他上大学那会,学习起来不要命,你得提醒他。”妈说。
母女俩聊了会天,何晶就拉起莹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温柔的、小声地说:“宝贝,妈妈来看你了,这几天爸爸太忙了,都没有来看你,但爸爸和妈妈说,他真的真的很想他的小宝贝”。说完她轻轻地按了按莹莹的身体,边按摩边说:“莹莹呀,妈妈新学了一首歌,妈妈唱给你听听”。说着她便唱起来了:“宝宝,宝宝,宝宝,看着你傻傻在笑。抱抱抱抱,抱抱,亲亲你的小手小脚……每天你都长高”。
何晶唱着唱着竟然把自己唱哭了,何晶不知曾多少次在心里暗暗流泪,何晶停下来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帮莹莹按摩。过了一会肖程打电话过来了,何晶瓮声瓮气的说:“喂!你在干嘛呀”?
“今天太阳比较大,比较热,我来接你吧,你准备好久走?我已经在门诊大楼等你。”肖程说。
“你这么疼我啊?我马上下来,等我,我爱你哦!”何晶说,甜甜的微笑挂在脸上。
何晶很快挂断了电话,对尤盛美说:“妈,我先走了,肖程来接我了”。
“那你慢点,你照顾好肖程,也照顾好你自己,记得提醒他按时吃饭啊,按时睡觉。”妈叮嘱道。
“知道了。”何晶说。说着何晶离开了病房,一溜烟便没了踪影。何晶刚下去就看见肖程打着一把伞站在那里,何晶跑过去环着他的腰,撒娇的问:“你怎么来了?又要搞‘特权’啊”?
“不来接你怎么办?太阳这么大,我不能不管我的亲爱的。”肖程说。
“你车停在哪的?”何晶问。
“前面那个药店旁边。”肖程说。
何晶轻轻地牵起肖程的手,向前走去。他边走边问:“肖程,你觉得我重要,还是你的学习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傻瓜。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快乐,因为有你,我才有了全世界。”肖程说。
何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句话像一块石头丢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涟漪,何晶的脸上泛着红晕。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车前,他们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肖程走了一条近路,很快就到了医院。
与此同时曲晋明来了,他对尤盛美说:“你回去吧,我陪着孩子,这几个小时没有发生什么吧”?
“一切都好。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也不年轻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小伙子啊?你和肖程一样不要命,最后为你们担心的还不是我和晶晶,现在孩子正在生病,你们不要太拼命了,万一你们两个病倒了我们母女俩怎么办?”盛美说。
“我没事,你还不了解我,倒下就睡着了,睡几个小时就醒了,特别是这几年。你就别担心我睡没睡够这个问题了,你赶紧回去准备晚餐,一会两个孩子要下班了。”曲晋明说。
“那我回去了,有事电话给我,我来替你。”尤盛美说。说着她准备离开病房。
曲晋明想了想叫住了尤盛美:“你刚才说什么?肖程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尤盛美走了回来说:“你劝劝你的好女婿吧,晶晶说,肖程拼了命的学习,每天都准备熬夜,也不上台了,每天就只学习”。
“那我打电话给他,问一下他到底怎么回事,和他谈一下。这件事我知道了,那成,你先回去吧。”曲晋明说。
“我就先走了。”尤盛美说。说完她离开了。过了一会曲晋明拿起手机,打给了肖程。
与此同时肖程正在学习。他耸肩夹着手机说:“喂,爸,怎么呢”?
“没怎么,就是想问问你现在在干嘛?刚下手术吗?还是在干嘛?你和晶晶现在还好吗?”爸问。
“我和她挺好的,我现在在办公室学习。”肖程一头雾水地说。
曲晋明开始引入正题了:“刚才听妈妈说,你这段时间都在学习吗?都没有管科里,还通宵。你怎么回事?我知道这份工作挺重要的,但是首先你是我手下带出来的主任,你要以第一产科为中心,这才是你的事业重心。回家后你要疼爱晶晶为主,你别主次不分”。
“爸,我知道了,谢谢爸提醒。”肖程说。
“爸,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肖程急着挂电话。
“好。再说一句肖程,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好老公,好爸爸,你千万别和我一样因为工作缺席了家庭,女人需要哄。你真的别再因为学习耽误了其他的事。”爸说。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注意这个问题,这几天我也觉得我有点太过了,忽略了其他问题。”肖程说。说完大家都挂断了电话。
下午五点半妈打电话来了:“喂,肖程,你们今天回不回家吃饭”。
“妈,我今天想自己做给何晶吃,就不回家吃饭了。”肖程说。说着他把电话放了下着开成免提,准备换衣服。
“也好,你们年轻人也该过过年轻人自己的生活,那我就这简单一点,你忙吧,我先挂了。”妈边切菜边说。
话筒那边又传来肖程的声音:“今天孩子怎么样了”?
“挺好的,你和晶晶就放心吧,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我们照顾孩子就好。”妈说。
“你和爸也要注意睡眠,也别太累,实在不行我就来照顾孩子,或者是我爸我妈来照顾。”肖程说。
与此同时尤盛美做的菜糊了,她连忙挂掉电话。肖程也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接何晶。没想到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肖程说。
门打开了何晶站在门边叫道:“亲爱的,你干嘛呢”?
肖程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简直看呆了。他已经被牢牢的吸引住了。只见何晶穿着一件低胸粉黑相间的裙子,刚刚包过屁股,一双大长腿露在外面,又细又长,脚踩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
他就走了过去,抱着何晶深情的说:“你怎么跟个小妖精一样,你勾引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把持不住,怎么办?万一我现在就要你怎么办”?
“你讨厌,谁勾引你了?你太讨厌了,我想回家,我已经饿了。”何晶说。
“你中午是不是没吃饱呀?宝贝。”肖程温柔地问。
“嗯。”何晶点点头说。
“那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好不好?还是你想到外面去吃?”肖程温柔的问。
“我想吃你做的,还想吃你。”何晶撒娇的说。
“小妖精。”肖程温柔地说。说着肖程准备吻上何晶的唇,何晶看了看周围还是放不开,她推推肖程说:“在门口呢,你别闹,回家,回家再……”
他们赶紧回到了正常距离,肖程牵起何晶的手十指紧紧相扣,两人一起离开了。
二十几分钟后,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家了。
“宝贝,你先去洗手,然后你就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做好。”肖程说。
何晶直接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手,肖程也开始洗手,准备做饭。结婚这么多年,肖程的厨艺越来越精。
晚上6:30,开饭了。肖程不停的给何晶夹菜,何晶用筷子夹住肖程的筷子,说:“我的碗里快装不下了,你真想看我长胖啊,我有点怕万一我长胖了,你不爱我了怎么办”?
“我只爱你,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喜欢你胖胖的。”肖程说。
“吃完饭你怎么安排呀?要不要去看看孩子?你说说然你,你这个当爸爸的都多久没去看过孩子了?每天都是外公在那陪着。”何晶不禁抱怨着。
“都怪我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好一会儿去看看孩子,一会我留在医院里,你们回来。”肖程说。
“我不,我不要你留在医院里,我要你回来只宠我一个人。”何晶开始撒娇了。
“好好好,我只宠你,我只疼你,我也只爱你一个人。就你最会撒娇,一会又要我去看孩子,一会儿又要我回来,服了你。”肖程说。
半个小时后两人出门了。两人听着肖程专门买的情歌CD,爱在两人之间升温,不一会,爱就到达了最高处,幸好已经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肖程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的吻上何晶的唇。播放器里正在播放着《小酒窝》。何晶毕竟是女孩子,还是有点害羞。
何晶推开肖程说:“别闹,羞,回去补偿你”。
肖程把手轻轻地插进何晶的头发,轻抚着何晶的头发深情的跟着音乐唱着: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唱完又吻上何晶的唇。
何晶再也不想拒绝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肖程吻够了才停下来。两人下了车肖程绕到副驾驶,牵起何晶的手走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何晶小鸟依人的靠着肖程的手臂,撒娇的叫道:“老公,我爱你”。
肖程眼睛里全是柔情,他温柔地说:“你这会儿又开始黏我啦?刚才你怎么还害羞”。
“刚才不是人家放不开嘛。”何晶又开始撒娇了。。
“好,好,好。回去再说看我回去怎么爱你,你竟然‘勾引’我。”肖程说。
“程哥哥,我想听你弹吉他。”何晶继续撒着娇。
肖程最受不了何晶撒娇了,因为何晶撒娇时声音太苏了,何晶撒娇时已经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爱激发出来了,让自己不得不更爱她。肖程温柔地说:“好,你乖,我回去就弹吉他给你听”。
这时电梯到了,两人一上电梯就恢复正常了。
几分钟后他们到了病房,刚到门口就看见曲晋明弯着腰细心的给孩子擦拭身体,小两口看到这一幕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何晶看见自己的父亲正在为自己的女儿擦拭身体,不禁入了迷。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他曾经也是这样照顾兰兰的吗?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也是这样照顾孩子的吗?我错过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病房里曲晋明正在细心地温柔的给孩子擦手,每个手指都很细心的擦,边擦边说:“宝贝,外公帮你擦擦身体,舒服一点。我们宝宝乖”。
这时小两口走了进来。肖程走了过去,说:“爸,要不我来,你休息一下”。“还是我来吧,我每天都给孩子弄,都习惯了,你要是真的想帮忙,你就帮我换一盆水来。”爸说。
“好。”肖程说。说完肖程端着盆子去了卫生间。曲晋明又开始给孩子按摩,何晶抢着给孩子按摩。
“你就别帮忙了,平时这么累,好好的休息一下,你要是真想帮忙,帮我把精油拿来。”爸说。
何晶看着这样的父亲心疼极了,她不禁的哭了出来,说:“爸,你别弄了,我们来弄不好吗”?
曲晋明转过身,抱着何晶温柔的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何晶:“不哭了,多大点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啊,都当妈妈了,还哭鼻子啊!你还是爸爸的小晶晶,是不是啊?别哭了宝贝”。
何晶停止了哭泣,说:“爸,我心疼你,你回去吧,我和肖程在这里”。
“孩子,你们都是我最亲爱的孩子,爸爸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好好休息,努力工作。爸爸不要你们来帮我,你们好好的就可以了。”爸说。
爸安慰着:“擦一擦眼泪,一会肖程看到又该心疼了”。
何晶站了起来,随手从床头柜拿了一张纸,擦掉了眼泪。把柜子里的按摩精油拿了出来递给了曲晋明,这时,肖程端着盆子走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曲晋明终于忙完了,何晶坐在床边陪孩子说话,曲晋明和肖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聊天,两个大男人还能聊些什么?无非是孩子的病情。
一个小时后何晶肖程准备回家了,肖程走到病房门口,回过头说:“爸,你真的不想回去吗?我留下来吧”。
曲晋明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吗?行了,你们两个赶紧回去,别误了你们的好事情”。
“爸,你瞎说什么?哪有什么好事情?”何晶的脸一下就红了。
曲晋明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快点回去吧”。说完两人和曲晋明告别后,离开了病房。
十几分钟后他们回到了家。肖程从书房里拿出那把木吉他,把家里的灯全部点亮后,他坐在沙发上开始用调音器给吉他调音,何晶坐在他的旁边,安静的看着他跳音。一分钟以后肖程左手按住弦,右手开始弹起和弦,他开始弹起在学校最喜欢弹的一首曲子,他边弹边唱:“我喜欢一个女孩,短发,样子很可爱,从我的身边走过去,我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何晶安静的看着肖程那帅气的侧脸,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段和他谈恋爱的日子,肖程突然抬起头笑着看着她,何晶感觉到心怦怦地跳。
自从结婚后何晶已经很少有这种心跳的感觉,她甚至都忘了心动是什么感觉。她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肖程的脸颊,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听着歌。但是肖程却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他安静的弹完吉他,把吉他放在角落里。他着急的吻上何晶的唇,脱下那件勾引他一整天的裙子……
着急的爱着何晶,何晶却拒绝了他,何晶看着肖程说:“你怎么这么凶?肖程,我好喜欢你好喜欢看你弹吉他的样子我爱你”。说完她主动吻上肖程的唇。
啪,灯被关上了,屋里一片漆黑。“我爱你……”“
回、回房间”
“你慢点”